［妙知/维海］狄奥尼索斯垂怜于他②
碎碎念：
没什么东西应该能过，要被工作学习和家庭逼疯了还是造谣带劲儿。这个b烧它怎么还不退啊，人！要！糊！了！！！可以煎烤烹炸做巴兰德烤鱼卷儿了！！！
前置①在这 不看也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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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终于赶到赞酒节现场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驻场大巴扎表演团的开场舞蹈，不过这对特供酒抱有主要兴致的他来说无伤大雅。甚至不加以甄选，开始挨个儿摊位选择酒水摄入。
最天才的设计师也会陷入创作的瓶颈，虽然内行人也在继续赞美他后续的作品，但始终找不到令自己满意的，卡维需要灵感，他需要更好的状态。
自从搬入学弟家之后，他的饮酒时间和量度被限制了，多次畅饮正酣被人从巴兰德捞回去，朦胧初生的灵感随着两人一路拌嘴悄然无息的离开。
疯子是突破天才桎梏的结局，不似常人般推理得出结论一般，卡维习惯在极度情绪的波动中寻找灵感，并抱之以高昂推进，直至完成。卡维是个疯子。
十点，艾尔海森洗漱上床。
十一点，艾尔海森觉得今天的月光很刺眼。
十二点，艾尔海森赶去大巴扎。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因节日活动万人空巷的大巴扎人流已经散去大半，因此艾尔海森赶到现场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锦景：剩余不多的人们围成一团，卡维在人群中俨然成为视觉的焦点，本就明艳姣好的面容略微乔扮一番，在酒精和暖意的熏蒸下多出的几分红润盖住了平日的几分憔悴，灯火的明度被那人抢去大半。
艾尔海森看着，
看着他举杯畅饮，看着他谈笑风生，看着于他外的人们黏在卡维身上的目光。
活动外场的气温总是比集会中心要低个几度，艾尔海森觉得此刻自己是站在了无形的屏障外，离什么都很远。
卡维不甚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确喝的有些过火，身边酒友的脸开始融化，形成马赛克一样的流体，手中抓握的玻璃酒器也软化成橡胶的质感，他觉得脚步逐渐踩踏在独舟的梆头。
还差点什么……还缺少点什么……建筑很美……需要美……
艾尔海森知道卡维的酒量很好，但是不知道他喝空掉的酒瓶可以堆满几个商货的手推车，皱着眉走到此刻正用空酒瓶搭建着什么东西的卡维身边。
“如果你能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就不会坐在大巴扎地板上继续摆弄你的＇战绩＇。”为了自己明天能准时上班，艾尔海森毫不客气地准备拉起卡维。
沉浸在搭建新形地基雏形中的卡维被一股大力拉起，本就有些反应迟缓的大脑更是顿感疼痛，站定片刻试图眯着眼看清眼前开始图层平移的脸。
那是一抹，极致切割面的穹顶灰白，他确信这是未来中在自己手下要建成的美景，于是卡维双手捧着还在平移的景象，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的人骤然安静下来。
艾尔海森对这个一向不按套路打七圣召唤的人，就算是用最好的云计算也从来推算不到他情绪和行为的因果，对于卡维用大力摁住自己脑袋的行为他不理解，他也不想让脑细胞更多地在卡维身上非自然死亡。
和一个醉鬼没有什么好争执的，直到他看到卡维的瞳孔中甚至有些癫狂的情绪，急急忙忙地拖着艾尔海森往家跑，艾尔海森察觉到了不对。
卡维的力气大的吓人，不愧是拌水泥砂浆抹灰儿的一把手，喝多了还能一边像拖着一袋建筑垃圾一样跑，一边不忘回头和几个摊位的老板喊酒瓶子运到书记官家运费赊他的账，留下了一地还在消化信息的吃瓜群众。
叮叮哐哐地两人几乎是摔入了亮着灯的，属于艾尔海森的卧室，艾尔海森像是被一大坨刚定型的铁水贴住，炽热而又滚烫，他知道只需要自己一个推力，这份火花就会消失，会沉溺得无影无形。
“卡维，我是谁？”可是他没有，他想更多拥入这滩铁水。
像是真的认真想了很久，卡维埋在艾尔海森脖颈边，良久才嚅嗫道：“艾尔海森，我需要一张媒介良好的画布，上面要绘制最精确的锚点，我的坐标。”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带着湿热的气息吐出，艾尔海森同意了，形体好得让人羡慕的胸肌像是为了笔锋润色般被磨蹭了很久，久到他误以为卡维最近在养胃。两人间的火热直到奶油被搅打成绵软细密的泡沫，直到几片青紫攀爬上艾尔海森的腰窝，直到书记官再也不能惦记明日的工作。
卡维的酒，半醒了。酒精和设计思维催发的极度癫狂情绪随着第一只冥彩鸟站上窗边，远空的鱼肚开始泛起明亮而消散殆尽。无比清醒的脑子中除了可以打包成几个t大小的学习资料外，余下的全是新的思路结合而成的灵感，更优更实用的地基承载力被计算入卡维以后作品的运算基底。
建筑师再一次亲吻自己在人间的锚点作品，微笑着踏向醉梦外的生活，连头上的羽毛饰品都支愣了起来。
“欸你们知道吗，那个从不缺勤的书记官他今天居然请假了没来上班…”
“知道知道昨天有人亲眼目睹了书记官和一个人身形亲密地回了家！”
“那人好大的胆子！还敢把花销赊在书记官名上……”
新的流言蜚语在街头开始传播，艾尔海森没有时间处理这些，他开始头疼自己醒来后看见客厅一角用空酒瓶搭建起来的占据了甚大面积的建筑雏形，有些还没洗净的酒渍沾上了地板。
果然还是扔出去吧，但要在卡维回来之后。
绝对的理性开始龟裂出现裂隙，密林间的树影不尽相同，冬日白湖的结晶从不如一，提瓦特的星空没有叠影，一切都没有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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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应该是生完了这个短篇，对于喜欢在极度的情绪中寻找灵感的卡维，海哥大概就是卡维保持清醒的描点。人逢喜事精神爽，没灵感了，洞房花烛夜一下找点灵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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